因为半个月后要去参加kr赛事,从参赛的那一刻起,摩托k就正式开始发售,所以尚涛明天就会启程,到赛场前会先熟悉赛后,把精神调整到饱满的状态,而后在比赛中取得好成绩。
玄齐决定为尚涛践行,预祝他旗开得胜。忙的四脚朝天的鲁卓群,立刻推掉一切的工作,在玄雷网吧高歌猛进的这段时间内,他可是每天都工作十八个小时,没有节假日,更没有休息日。好在这样的忙碌是有价值的,预计开设一万家网吧,现在已经开设八千家。市场区域饱和,目前管网只架设到县级,再往下还要等等再说。
庞然的开销带来庞然的吞金力,八千张位于闹市区的房产证,集中在公司保险箱中,买楼置业玄齐绝对算得上是大手笔,看到那栋物业好,直接买下整栋,甚至还包括周围的物业。光这些不动产就足以⊥玄雷网吧成为业界霸主。
盛登峰也帮着操弄,践行的酒会定在同庆楼,通知几个至交好友,规模很快就升级成小型聚会,随着知晓消息的人越来越多,最后变成京城小圈子里名流的交际会,当然还是以给尚涛践行为主。
聚会的规模一变再变,从最初的两百人小厅,更改成五百人大厅,最后直接包下整个同庆楼,另外在门口的草坪上摆上桌椅,垒砌香槟塔,变成冷餐自助形式的酒会,把一个宴会切割成三个主题,小包厢,舞池与露天篝火。
经过这样的安排,别说是一千人,就是再来一千人也能招待,不会显得拥挤,大家打个招呼串串场子,即使不熟悉,不认识的人,很快也能变得熟络起来。
尚涛听说践行会变成上千人的酒会后,一时有点忐忑,对着玄齐说:“会不会显得太隆重了?”
“一点也不隆重,谁愿意带着祝福来,谁就来。这是你应得的赞誉。”玄齐笑着拍了拍尚涛肩头。
鲁卓群脸上带着疲惫,眉宇中藏着隐忧,与尚涛打个招呼后,伸手把玄齐拉到一边,低声的说:“有麻烦了玄雷网吧生意太火,引来别人眼红。孙长庆和牛放,带着他们那帮小弟兄要参一脚,被我拒绝。他说今天晚上找你谈。
“孙长庆京城孙家的人?”望着鲁卓群点头,玄齐的眉头紧皱,还真是个大麻烦。
华夏权利结构很是奇葩,当年敢叫日月换新天时,一帮人成为了开国元勋,后来百废待兴时又跟老美子掰腕子,把一个半岛打成两个国,接下来就是不能说的十年动荡,破四旧。
开国元勋们几经浮沉,权利中枢都被淘洗一遍,这就形成新权与旧贵的碰撞。如老盛,老白,老鲁,老张,多是以军队起家,在军界有着较为深渊的影响力。老盛是老哥们几个中混的最好的,也能够影响到一些政界,但更高的层面上,还是隔行隔山。而孙家牛家,就是另一个层面的政界大鳄。
看似蛛网繁杂的关系,其实很容易分辨,一分为二辩证来看,军界与政界是两个完全不同的机构,就好像是古代的文臣武将,他们相互制约,也相互均衡。
华老没有想到网吧业如此暴利,更没想到玄齐能贷出六百亿现金,而后以此为杠杆,积攒出如此庞然的财富,从小打小闹成了行业标杆。一口吞下大半个市场的蛋糕。
财锦动人心,牛家孙家跳出来,磨刀霍霍的要分利益,这背后站着整个文臣集团,一条流通着现金的河流的确让人眼热。
“车到山前必有路,他们要谈,那就跟他们谈。”玄齐并不是一个吃独食的人,只要对方能够拿出足够的砝码,作为利益交换,玄齐不介意让出一部分利益来。
夜色朦胧,华灯初上,同庆楼灯火辉煌,草坪上也亮起灯光,为了应景,还燃起一堆篝火。来自藏区的巧手厨子正在篝火上烤着全牛。馨香的牛肉在空气中飘荡,嗅在鼻头里,能勾起别人的食欲。
尚涛作为主角,自然换上一身新装,摩托k俱乐部的成员与即将出征的车队成员,还有摩托k研发组的成员,全都聚集在同庆楼的五楼,今天不光是践行,也是在给他们请功。这些日子大家都辛苦了也该好好的放松一下。
至于其他的宾客,也有不同的侍者帮着往门内领,随着五色的霓虹灯闪烁,每个来贺的宾客都衣冠楚楚,文质彬彬。嘴角上挂着谦和的微笑,对着尚涛送上祝福。
盛登峰的面色红润,这段时间薛春茗恢复的很好,盛登峰已经开始筹备两个人的婚礼,人逢喜事精神爽,就连他的印堂上,都有着一团刺目的红光。
玄齐对着盛登峰用出鉴气术,一时身躯一颤,打趣着说:“情到浓时,发乎情而止乎礼,但你这个家伙做的很不好啊”说着脸上带着坏笑:“春茗身体初愈,经不起你夜夜笙歌。而且她现在也不适合生孩子安全措施该做还要做”
三言两语后,把盛登峰说的大固,面色血红如果地上有条缝,他还真想钻进缝子里。面对大智若妖的玄齐,那双亮晶晶的眼睛仿佛能够看穿人心,自己站在他的面前,如同被扒光衣服,赤条条的一丝不挂。
就在两人打趣的时候,一旁响起一个爽朗的笑声:“涛子听说你明天就要走,半月后在意大利伊莫拉站登场,到时好好跑,哥哥亲自去意大利给你加油
尚涛重重的点头:“猛子哥你就放心吧我一定跑出好成绩,不给华夏人丢脸。让那些洋人们都知道,华夏人也能风驰电掣。”
盛登峰望见对方,脸上立刻带着一丝羞愧,正要转身,却被那人喊住:“小盛子大妹夫你要去哪里把我唐妹给睡了,你丫的能耐啊”说着走过来拍着盛登峰的肩膀:“我早就说过,别看你比我大两天,最终你还要喊我哥”说着脸上就闪过一丝急不可耐:“快点,叫一声听听”
本就大固的盛登峰,这一下更固了红润的脸上都能滴出血来。鸵鸟理大起,嘴中念念有词:你看不见我,看不见我
鲁卓群为玄齐介绍:“这位叫薛猛子,和薛春茗有亲戚。原本他是四公子里年纪最小的,现在他终于凭借堂妹的关系,逆袭成功了”
随着鲁卓群的介绍,薛猛子看向玄齐,双手相握,狠狠的摇了摇:“我听说过你的名字。很神奇,很厉害啊”
玄齐也用力摇了摇薛猛子的手,能感受到爽朗人的粗野与豪放。还未张口就听着薛猛子继续说:“我就是个大老粗,喜欢跟有能耐的人交朋友。你的事情我都听说了,很能耐,给我们军区大院的娃娃长脸,不过也招惹了其他的娃娃”
玄齐含笑点头,自然明白薛猛子所说的其他娃娃是什么人,双眼微眯无所谓说:“他们来就来吧生意就是谈出来的,反正盘子足够大,只要他能够拿出让我心动的利益,我不介意再做一笔生意。”
玄齐的话让薛猛子错愕,再望向玄齐,忽然间发现眼前这个看似柔柔弱弱的小家伙,其实就是一只吃人不吐骨头的巨鳄,看来那帮娃娃们这次有难了
鲁卓群低声说:“他们来了”说着就先迎过去,不同的派系有着不同的矛盾,不是西风压东风,就是东风压西风。日积月累肯定有宿怨,也有矛盾,鲁卓群可不想在这大好的日子里,闹出什么不愉快来。
孙长庆三十四岁油头粉面的,身上喷着淡淡味道的古龙水,一直游手好闲,前些年他还跑些批条,这些年主要指望自家的三叔叔,从纪委里面往外捞人
牛放四十一岁,吃的膀大腰圆,脸上油光光的,站在灯影地下,好似一大块膘子肉。一对硕大的鼻孔往外张着,脖颈上挂着粗大的金链子。往那里一站,周身气势霆渊,就差没在脸上刻上黑社会的字样。
军区大院长大的孩子,与政府大院长大的孩子,从小到大没少打架。一来二去也就知根知底,彼此也都暗自憋着口气,打算和对方好好别一别苗头。
尚涛的面色一呆,今天的宾客并没有邀请他们,几年前尚涛刚来京城的时候,就和牛放有过恩怨,醉酒的牛放调戏饭店服务员,尚涛看不过去,出手把他给教训丨了。双方结下梁子,尚崇武力挺儿子,官司差点就打到总统府。
后来还是牛放的父亲出面,低头认错,才把这件事情揭过去,牛放把这件事情视为奇耻大辱,一直找机会给尚涛使绊子,但却一直没有找到合适的机会
牛放嘴角上露出一丝嘲弄,张开乌鸦嘴正准备进行一番嘲弄时,鲁卓群走过来,直接问:“喝酒还是谈正事,正主在那边”站在人群中的玄齐,举起高脚杯,对牛放与孙长庆示意。
打小浸泡在阴谋诡计中的孩子,在清醒的状态下很少犯二。如果今天把尚涛的践行会给搅合,那就等于得罪整个军界,网吧这条金矿他们是无法触碰了
衡量过轻重之后,孙长庆冲着牛放点头,两个人带着七个顽主,大摇大摆的随着鲁卓群往里走,一个个昂首挺胸,骄傲的就好像是一只孔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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