注:五更天=04:48肉刑取自网上搜索鼻耳喷血的刑具=“清道夫的女儿”欧洲酷刑
“识海被法器护着,留不下奴契。”
“看来只能让她自己交出来了。”
眼前朦胧一片,耳边悉悉索索,窃窃私语,后颈隐隐作痛。
荀薏咬紧了后槽牙,绷紧的肌肉让她清醒了些。
“醒了。”女声轻佻,脚步声传到耳边“我们之前在王家村见过,是我们单方面见过你。”
王家村是哪?荀薏有点迷糊,好像有点印象。
“想不起来?”她蹲下,捧着她的脸爱怜地揉了揉,“师兄,你下手太重了。这姑娘都想不起来了。”
可下一秒撕拉一声,她撕了她的衣服,揉上她的身体,手法怎么下流怎么来。
“我们那天在林子里,就是见到你被两个人这样呢。”
“啊!”
荀薏惊恐的往后缩,手脚并用的爬。她想起来了,是那个林子。
“没有!他们刚碰到我就被电昏了。”
她缩在角落,捂着胸大口喘气,屈辱和恐惧渐渐涌上心头。
“那天你们看见了。”她强作镇静,盯着他们,“我的法器是可以作用魂魄,但也就那么点威力,何必欺辱我一个小小修士。”
这间房狭小无比,没有任何器物。从这面墙走四五步,就可以走到对面墙,叁个人站着便觉得逼仄。这里没有窗,黑咕隆咚不知几时,也就他们是修士才看得清楚。
荀薏双手打颤,观察对方。
一男一女,两人长相皆平平无奇,唯有一具身子骨尚且出挑。
“哈哈,姑娘说笑了。”那靠后的男子走上前,蹲下与她平视,“可以用在魂魄上的法器,怎么会是小东西。”
他的眼神狂热,仿佛要将她抽骨扒皮取了法器,“它在我手里,会比在你手里更好。”
荀薏打了个寒颤,下意识撇过眼,胃里搅动,好恶心。
“姑娘,我们挺好说话的,把东西给我们你就可以走了。”女人面上文雅,丝毫看不出是刚才猥亵她的人。
“……此物乃家师所制,是我唯一的念想。”
两人的笑容顿失,面无表情。
男人突然一手掐住荀薏,她脖子里的血液阻塞,红起了整个头颅。她的手迅速掐上他的手,奋力掰着手指,也只不过螳臂当车,于事无补罢了。
灵力汹涌地灌进荀薏体内,进攻她的识海。他的手劲越来越大,她的话卡在喉咙里说不出。酱紫色的脸蛋略微肿起,眼球已经微微外凸。
“喝咳!咳咳……”
他终于放开了,荀薏大口吸着空气,咳嗽声愈演愈烈。她眼神涣散,脑子一片空白。
“没办法吗?”女人皱起眉。
“嗯,认魂魄为主,她死了就没了。”他点点头。
“很可惜,那就只能动刑了。”
荀薏被剥去了衣物防止逃跑,用铁链锁在了角落。
“来,先吃一颗,再来点小玩意儿。”她从荷包里取出一枚药丸,捏紧她的下颌塞进她的食管。
从储物袋里拿出了一排刑具,挑选出一个小巧精致的钳子。她牵起荀薏的双手,手掌上有冶炼铁器的厚茧。
“嫩生生的小姑娘手却这么老,不如撕了重新再长,是吧?”
荀薏心里害怕的很,抽不回手,也不敢乱叫,浑身打哆嗦。
“啊!”荀薏发出尖锐的痛呼,蜷缩着,心里也像撕了块肉般抽搐疼痛。女人没有等她的回答。
她手起钳下,茧连着肉一撕而下。红肉里头带点白,虎口上的指骨隐约可见。
荀薏痛哭,拼命向后缩。
“放过我吧,求求你们……”
男人走过来帮忙按住她。
“姑娘,我们说过了。把东西给我们,你可以安然无恙。”男声带着蛊惑,似曾相识。
荀薏来不及多想,手上的伤口在风里油炸,疼进骨髓。
女人见她不说话,也不着急。慢条斯理的将她的掌肉一片片撕下。荀薏拼命哭喊挣扎,亲眼看着她视为生命里双手,变成了长着背皮无力挂着的白骨。
到最后,荀薏声嘶力竭的躺倒在地,一双白骨置于她的眼前,万念俱灰。
“你的身体太孱弱了,看来只能一天上一回刑了。”她看着荀薏面色青白,奄奄一息,惋惜地讲道。
突然,男人哼笑,“我想起来了,姑娘是器修。手如今虽成了白骨,但为了令师的技艺,想是会努力活着发扬光大。”
他见她毫无反应,也不在意。
“我想你会明白的。我们明天再见。”
荀薏面对木门,看他们扬长而去。关门时,门外是草地,天色青黑。刚才男人摁她的手衣袖有潮气,现在可能是五更天,在郊野。
是,她听明白了,不会轻易去死的。
她躺在地上一天一夜,黑暗里逼仄的令她心慌,让她不敢睁眼。女人让她吃的药发挥了作用,手已长回了新肉。
她恢复了点精力,背靠在墙上坐起。这双手柔软娇嫩,掌肉貌似粉色,皮薄的近乎透明。她静静的看着,压抑心里的苦闷。
门开了,他们如约而至。
今天是一种奇怪的刑具——一个铁器,顶上半圆,四根铁棍像半开的伞骨,中间外边两根各一个半圆,底下用铁棍封口。
他们将她塞进去。
顶对顶,手放进中间的半圆,脚在铁棍的间隙,整人以蜷缩的姿态挤压着。
体内迅速充血,腑脏骤然疼痛。一根根的筋肉抽痛,内脏像面团似的被揉捏。荀薏忍不住惨叫,鼻耳喷血。
今天应该下雨了,他们走的岸边。
她盯着他们关上门,白靴上的泥点分外明显。
她麻木的舒缓身心的疼痛,根据了解的信息构建附近地图。
她不停的回想,脑仁隐约作痛。
等等!这个男的走姿好像有些熟悉,昨天的那一声也似曾相识。可他的性格疯疯癫癫的,身边谁也想不出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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