同时是下一战。
一人道:“在下流宗剑派首座叶出尘下入室弟子司马朝。”
对手道:“在下掩长门长老宝序。”
“摸传伤?方哀!”司马朝解放道。那无匹力量瞬间袭卷了整个场内,一股由外自内的压迫感笼罩住了宝序。
“我的剑名叫‘八归初云’,能力是‘传送’。”司马朝说出“传送”二字的时候眼神迷离的像是有点不好意思,毕竟这传送的能力可不是能战斗的东西,只能算上是辅助吧。
“传送?”宝序听了哈哈大笑起来,司马朝也不打断,就站在远处瞪着宝序,就像伏虎盯视着一群山羊一般,蓄势待发。
笑了十几秒,宝序硬是止住笑声道:“我真是好运,一来就遇到一个软骨头,传送啊,你是要被打到不行逃跑时用吗?”
“软骨头?”司马朝一愣,随即质问道,“你说谁?”
“这里还能有谁?当然是说你啦。”宝序倒是毫不客气。
“妈的,你找死。”司马朝大怒着挥剑杀去,喊道,“看我的‘隔打剑法’。”
宝序见了忙用剑挡,司马朝的剑刚斩在他的剑上,他立刻如中一剑,胸口出现了一道血痕。
“怎么回事?我不是挡住了吗?”宝序大惊。
司马朝解释道:“隔打剑法,就像隔山打牛一样,能隔着物体击中敌人,隔的物体越多,敌人伤的越重。”
其实这就是杨絮传给他的“隔障剑法”,他为了不让别人知道,改名叫“隔打剑法”,他与杨絮的关系,自是情侣。
“那如果我不挡呢?”宝序问道。
“白痴,不挡的话当然也是被砍中了。”司马朝道。
“白痴?你骂谁?”宝序有点怒。
“骂的就是你,白痴。”司马朝戏谑道,完全没把宝序放在眼里。
“既然你这么狂妄,我就出全力斩杀你吧。”宝序说着念道,“蒂金虑曳,失絮温崭,歌访恣!”
“趣传昂透,隔虐屋唱,主桦怨!”司马朝几乎是同时和宝序觉醒,他早已看穿了宝序的意图。
两股势若水火的磅礴力量强烈碰撞,在轰隆声下抢夺着场内的地盘领土,各不服输,仿佛拥有了生命和智慧一般有意识的在争斗。
两人的力量几乎不分上下,应该是在伯仲之间,场内的两股力量成球状扩散,每一次的撞击都掀起一股力量风***的天际大地都为之惊愕,就像看见了两头修炼了几万年的绝世凶兽在战斗一样,激烈异常。
“围金乱杀刺!”宝序出招。上万根一尺长的金刺出现在了司马朝四周,集齐一万根后一起暴射过去。
司马朝沉稳低声道:“流宗秘技:血方天盒!”一具二十丈长宽高的殷红色的盒子罩住了其,护着里面自己的主人,同时表面还散发着红色的雾气。
那些金刺还未碰到红盒便被红雾给侵蚀无存了,好不容易有几根金刺接触到红盒边上,却嘭的一声被震的粉碎。这血红色的盒子当真是有些怪异,防御力却是绝强的很,万根金刺皆被这个方形的红盒子给挡下了。
盒子散发出的红色雾气迅速蔓延向了宝序,铺天盖地的遮天般的围了过去。宝序利剑一挥,一面高大厚实的金墙便轰隆立起,欲去抵挡那漫天的红雾。
可是,红雾一碰到金墙,金墙就被腐蚀成红水落下。宝序连忙后退,再度召出了十面金墙,高大和厚实的程度足高了好几个层次。
但是结果又是令宝序大失所望,十面金墙五秒间就全部被腐蚀殆尽,成为红水哗哗滴落流下,好像下起血雨一般,猩红刺眼。
血红雾气速度大涨的弥漫向宝序,骇的其脸色如土,好似小鹿受惊一般呀呀大叫着退后。
“你在看哪边?”宝序身后传来了司马朝的声音,紧接着背部中了极深的一剑,忙转头挥剑,又瞟见身后的血雾延伸了过来。
宝序不得已连忙闪避,司马朝和血雾紧追其后。
“这红色的雾气到底是什么东西?”宝序喊问道。
“不是显而易见吗?当然是如血般的红雾了,你自己不是都说了吗?”司马朝道。
“我是问,这红雾为什么连金子都能瞬间腐蚀掉,这是像硫酸一类的东西吗?”宝序道。
“明白了就不要再问。”司马朝追上就是一剑。
宝序知道不能挡,忙向旁闪。谁想到这一剑只是幌子,下一剑才是真实的一击,斩的宝序无法躲闪,下意识的用剑往后挡,刚觉得两剑击在一起,宝序便是又中了一剑。这时那些红雾已经蔓延过来了,直接将宝序吞噬淹没般的笼罩住了。
司马朝冷笑着哼了一声:“你就好好的享受一下血雾的侵蚀力吧。”
过了四秒,一道红光冲出了血雾,却是浑身是血的宝序,他的衣衫早已全被腐蚀无存,只剩一条裤衩了,全身上下到处是一片片红色的血迹,看样子被血雾伤的不轻。而这时,那些红雾也逐渐失去力量散化开去。
“好,好,你果然是极有实力的一位对手,我会亲手宰了你以慰我的这全身伤处的。”宝序话中带刺,好像在威胁震慑敌人一般。
“你都已经受了那么重的伤了,就应该好好的准备遗言等死。”司马朝的话也极为的犀利。
“老子绝对要宰了你,宰了你。”宝序歇斯底里的吼着杀向司马朝。
后者轻蔑的冷哼一声,挥剑迎去。两人才交手五招,宝序便又中了一剑,极为不甘的连退三十丈,挥剑吼道:“五散真剑!”
五柄三十丈长的金色巨剑瞬间闪现,对准司马朝乱刺过去,带起一股呼啸的风声,一定是在宣示它们那无匹战力是多么的强悍可怕。
司马朝不但不后退闪躲和出招抵挡,反而疾冲过去,在空中几个极快的变向,出奇的闪过了第一剑。紧接着其又是几个疾速的闪向换位,又躲过去两剑。后面的两剑更不用说,又是被其精妙准确的闪躲了过去。
“你还太嫩。”司马朝说着一剑斩去。
宝序连忙躲闪,却见司马朝的剑快如疾风闪电,无论怎么躲闪终有被划中的时候,就连自己的出招也几乎被对手看穿看透看破,十回合下来,宝序又中了两剑。
“即使到了现在,你还有信心能战胜我吗?”司马朝站住问道。
宝序嘴旁满是鲜血,笑着道:“当然,没到最后,我是绝对不会放弃的,只要有机会,我一定会将你斩杀泄恨。”
“侵犯我流宗的可是你们衡,就算你们被我们斩杀了也只能怪你们自己,邪不胜正,你们终将全部葬身在此。”司马朝道。
“可恨的是我的实力不够,不然你还能在这冠冕堂皇的说大话吗。”宝序说着念道,“千金柱顶!”
上千根三丈长的金柱乱撞、砸、冲、顶向司马朝。后者看在眼里,没有一丝一毫的畏惧和胆寒,剑微伸出念道:“血方天盒!”
“故技重施。”宝序一惊,他已深深的体会过那血雾的侵蚀力是多么的可怕,自然有些心悸和恐畏。
不出宝序所料,千根金柱又被那方形的血盒挡下,红盒上又升腾起了弥天血雾,直扑向他。
本来宝序的实力就是和司马朝不分上下,现在已经身负重伤,实力大减,在司马朝猛烈的攻势下自是无法还击,躲闪都已极为的勉强吃力。
我堂堂一名长老,竟连一名入室弟子都敌不过,真是丢人。宝序在心里自嘲一声,忙接敌人的这无尽血雾一招。
宝序左手和剑绕转了几圈,再一碰触合起,念道:“金皇神障!”此法虽然防御力极强,一场战斗却只能使用一次,没到危机关头宝序自是不会拿出来。而如今正处在水生火热之中,此时不用,更待何时?
一面百丈厚,两百丈长宽的巨大金色屏障轰隆隆的凭空立起,表面上金光绕寻缠行,略显梦幻。此招果然不凡,将那些血雾全部拒之于外,片刻后,血雾全部无力消散。
宝序趁机杀向司马朝,而后者也正朝这边飞来。剑鸣交响声贯彻了天地,两人如两道残光般不断的交锋、分离。每一次双剑碰触的一刹都有力量涟漪幅散出去,同时两人也是疾速暴退,刚站稳身形又扑向敌人,乐此不疲的在天地间快速交战着。
可是每一次撞击都会令双方受伤,却明显是宝序受的伤重些,他全身上下已经没有一块完好的皮肤了。
再这样纠缠下去,我必败死无疑,敌人的强悍程度远在我的意料之外。没办法了,想活命的话只能逃跑。就在宝序分神想着的一瞬间,一剑当头劈来。
闪躲已经不切实际,宝序下意识的用剑去挡,虽心里不愿却已将剑横在了身前,那是长期在战斗中锻炼出来的反应力,就算明知不可挡,却改不了这个习惯伸出了剑。
嘡!那一剑疾点在宝序的剑上,宝序的头颅上生吃了一剑,鲜血源源不断的流了出来。
“该死的隔打剑法。”宝序用力挤出了几个字,眼睛已经有些睁不开了,脑子里也充斥着嗡鸣声,眼看就要撑不下去了。
敌人的利剑又斩了过来,宝序无奈的闭上了双眼迎接死亡:“就到这儿吧,我已经无力再战了。”
唰!司马朝的剑重划在了宝序的身上,后者松开了握剑的右手,坠落向下方。司马朝上去又补了一剑,刺穿了宝序的心脏。
宝序,身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