谁知就在此时,窗外一道闪电过后,一个响雷轰隆隆打了个四方震颤。
原本熟睡的夜欢吓得一下跳起,猛地扑进君慕北怀中。
黑暗中,君慕北手足无措的任由夜欢温暖而柔软的身子抱着,呼吸着她发间的清香,只觉得喉头发紧。只能努力的深呼吸,来努力平复心中的悸动。
那雷一直打了许久才渐渐消弱,君慕北浑身已经僵的发酸,正想庆幸雷终于打完了,却不想没了雷声的遮盖,隔壁的声音又传了过来。
就听那壮汉沉着嗓音道:“嗯……就是要干死你这骚货……嗯……你说你今天是不是偷偷看了那男道士好几眼……嗯?”
“奴家嗯……没有啊──不要……轻点……”说到这里,那少妇的声音陡然拔高了,显然是那汉子对着她做了些什么。
只听那汉子道:“还说没有?嗯……今天你要是不说实话,我就干死你这贱人……嗯……”
那少妇忙求饶道:“啊……饶了我……嗯……夫君啊……奴家……嗯……再也不敢了啊……”
接着,只听“啪”的一声清脆的巴掌声,接着那汉子边道:“骚货,可是看上那小白脸的相貌了?”
“啊──嗯……是……奴家嗯……看上那道长的嗯……相貌了……”
紧接着又是一连串的把掌声,和那女人混杂了痛苦和愉悦的呻吟声。
君慕北此时听得浑身燥热难耐,脑子一片空白,呼吸也比之刚才粗重了许多。何况女孩柔软的身体就在自己身边,只要他动一动手,就能碰上她那柔软的双峰。他此刻只觉得这小屋内格外闷热,身上已经出了一层薄汗了,生平第一次觉得下身要把裤子撑爆了。
而夜欢却不知隔壁在做什么,只觉得一股热流不受控制的涌向花穴,下面那张小口此刻变得酸痒难耐起来,她从不知那是什么,于是凭着本能摩擦双腿缓减那难受的感觉。
“别动!”君慕北被身上女人扭的心脏狂跳,明明只是想止住对方,却本能的伸出一条手臂一把将人箍在怀里。
夜欢不明所以,噘着嘴委屈的道:“可是身上难受。”
“难受忍着!”君慕北嘴上说的严厉,却伸出另一条手臂,将人搂的更紧了些。
“嗯……夹得这么紧,可是把我想成那道士了,嗯?”只听那隔壁的床架剧烈的晃动着,发出刺耳的“吱呀”声。那汉子就像是要摇散那张并不见得有多结实的木床一般,疯狂地在那少妇体内冲刺。
那少妇不住的哀嚎着求饶道:“没有……啊……不要……那里不行……唔……要死了啊……”
此刻,只听那汉子道:“叫,用力叫出来……嗯……让隔壁那道士也听听我是怎么干你这淫荡的小穴的……嗯……你说,那道士的那家伙能我有我这个大?能有我干你干得爽?你这骚货只怕一般人都满足不了吧?嗯……”
那少妇道:“嗯……夫君的……嗯……自然比他的大……嗯……夫君干得我嗯……最爽了……啊──轻些……”少妇的回答换来了那汉子更猛烈地撞击。
这时,夜欢却将下巴枕在君慕北的锁骨上,凑到他耳边吐气一般的说道:“她胡说,明明慕北的要比她相公的大得多。”
似乎正验证了刚刚她所说的话,夜欢口中呼出的热气让男人瞬间一哆嗦,那胯下之物又胀大了几分。
君慕北脸色骤然难看的要死,他几乎是咬着牙说道:“你可知他们说的是何物?”
“不知”夜欢很诚恳的摇了摇头,道:“可是你比那汉子高,又有仙骨,所以一定比他厉害,比他大啊。”说到这,夜欢的话音蓦然止住,这才后知后觉的感受到身下的坚硬,愣愣的问道:“慕北你身上是什么啊?硌着我了。”
说着,她伸手去调整,君慕北一把抓住她的小手,有些气急败坏的道:“不要乱摸!”
“可是它真的硌着我了!”夜欢觉得那东西不舒服,于是又扭了两下。
君慕北此时脸已经红成了柿子,恨不得一下将人从腿上掀下去,于是猛地站起身,却不想夜欢脚下一个踉跄就往后倒,直接将他拉了下来。
两人齐齐摔倒在地,君慕北要起身,却被叶欢翻身将压在身下。
两人都是夜可视物,却因此让他们此时平添了更多的暧昧。
“他们是不是在做夫妻之事?听起来好像很舒服,”夜欢说着伸出手指,轻轻的描绘着男人那两道剑眉,直挺的鼻梁,紧抿的薄唇,随后她凑到他耳边轻声道:“我也想和慕北成那夫妻之事了,可以吗?”
听闻此话,君慕北像是被什么蛰了一般,猛地从地上窜起,一边整理衣服一边怒斥道:“你,你好歹也是九溪圣女,怎可说出如此荒唐之言?你我既不是夫妻又如何行夫妻之事?”
夜欢却不急着起来,她托着腮,把玩着手中的的发尾,道:“人间夫妻行礼是为了得到众人的认可,得到天神的祝福,我本就是神族,及不需要认可,也不需要祝福,不过你若是想要行礼的话,我们随时可以行礼啊!”
君慕北被说的无从辩驳,又道:“这不是重点,夫妻要你情我愿才行。”
“我是愿意的,至于你……”夜欢歪头想了想,道:“你既然同意陪我百年,自然也是愿意的。”
君慕北:“……”
其实此时他的脑子里乱极了,一方面他的理智在告诉他此事万万不可,另一方面他脑子却不受控制的开始肖想起了暧昧的画面。
夜欢见他不说话,于是站起身,伸手抱住男人的腰,蹭着他的胸口道:“他们都说,世间最难可怕的是欲望,只有战胜了欲望才能成为真正的神,我从不知道什么是欲望,不知道什么是爱,什么是恨,可是在见到你的一刻,我有一种很想很想让你在身边的感觉,妙义说,这就是欲望。他说,你既然可以让我产生欲望,就可以教会我什么是爱,什么是恨。”
听到这话,君慕北只觉得有一盆冷水兜头泼下,一瞬间就将他浇了个透心凉。
他伸出手,将夜欢从自己的怀里剥了下来,嗓音还有点沙哑,却已经恢复了平日冰冷的语气:“若是你需要陪伴我可以,但是我教不了你爱恨,若是你执意要找人教的话,请另觅他人吧!”
君慕北说完,不理会夜欢的怔愣,直接甩开她奔进了雨里。
夜欢垮了肩膀,她看着消失在雨幕中的君慕北叹了口气,迈步走到床边又一次躺了下来,大概是觉得外面实在是吵,于是她手一挥,那瓢泼的大雨瞬间转小,最后停了下来,只留下一夜静谧。
次日,天蒙蒙亮时君慕北终于回来了,只见夜欢已经收拾妥当,正坐在院里等他。
不知是不是因为昨日之事,君慕北再见她时总觉得有些尴尬,于是他看向别处,正色道:“快些收拾下,我们回去吧!”
夜欢应了一声,跟着谢过那对夫妇之后便匆忙赶回大泽。
谁知两人刚踏入大泽的九溪领地就见一群人火急火燎的迎了上来。
为首的正是九溪的族长善融,男人体格健硕,双目炯炯有神,一见到夜欢便跪下叩拜,道:“圣女擅离职守是我族失职,还请圣女责罚。”
夜欢像是料定了他们有如此反应,淡淡的道:“请天罚吧!”
天罚不过是文雅一些的说法,其实就是遭受天打雷劈。
君慕北一下就愣住了,他只知道夜欢是偷跑的,却不想这样竟会连累九溪族人受天罚,于是他急忙上前对夜欢道:“不过是去凡界体察民情罢了,没必要用到天罚这等手段吧?!”
“仙君刚来大泽有所不知,”善融开口说道:“圣女乃是守护封印的关键,为了六界众生,必须终身看守,除了每百年去挑选陪同之外,圣女不得擅自离开封印,此乃六界大事,不可有半分马虎。”
“可……”君慕北还要说什么却被夜欢打断了:“好了,这是规矩。”
君慕北的眉头一下皱起,心里觉得夜欢不讲道理,却又碍于自己是外人身份无法太过干涉。
而当他看到夜欢迈步走上行刑台的时候整个人都僵住了,君慕北做梦也没有想到,夜欢口中的天罚居然是她下给自己的。
行刑不是什么光彩之事,所以观礼的少之又少,这边只有个君慕北,九溪那边也只有族长和几位长老。
夜欢此时已经换上了一身玄色的袍子,目光平静的站在了圆形的刑台上。
那袍子的下摆随风摆动,显得她那本就纤细的身体更加单薄,可她却是那样的镇定,仿佛她不是来接受天罚的,而只是来看风景的。
族长带着几位长老对着刑台跪拜,口中念念有词,随后,天空中乌云滚滚,狂风大作,一道惊雷从九天径直劈下,毫不留情的落在了夜欢单薄的身体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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