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看了下手表,“罚站,五分钟。”
阮芙夏一滞。
裤子堆迭在地上,她的下身完全赤裸。
面前是大门,往里望是楼梯,倘若有人此时来天台,第一眼就能看见她。
风吹一阵,停一阵。从腿缝里拂过,下体的毛发跟着飘动。
这种暴露在空旷场所的举措,极度放大了她的情绪和感触。
羞耻,紧张,还有掩藏的刺激与兴奋。
阮芙夏绷紧了大腿,没有回头,也知背后的廖昭杭一直在看她。
“和周源说过了?”廖昭杭突然问。
廖昭杭以为她拒绝了周源的约会。
阮芙夏含糊应道:“呃、嗯……”
太阳晒得她屁股发热,身后人靠近,她落在阴影中。
一只手抚上她的臀,阮芙夏听见近在咫尺的耳语:
“还疼么?”
阮芙夏摇头:“不疼了。”
廖昭杭的手去往中心地带,喃喃:“为什么这样也会湿……”
仿佛秘密被看穿,阮芙夏羞红了耳,并拢双腿,夹住他的手掌,一语不发。
滑腻似酥的大腿在摩擦他的手心与手背,廖昭杭笑了一声,“腿张开。”
阮芙夏不舍得他的手,但还是照做,启唇唤道:“主人……”
廖昭杭抽出,阮芙夏眼睫垂下,失落了片晌。
然而很快,有冰凉细长的硬物从下面戳进了她的甬道。
她失神,想转身看廖昭杭,被他从后面轻扼住脖子。
“是我的笔在插你。”廖昭杭替她解惑。
廖昭杭的笔,阮芙夏一下能想象出样子。
她属于差生文具多,喜欢买花里胡哨、各式各样的笔,但廖昭杭永远只用一种。
笔壳透明,笔帽带点黑的0.5直径水笔。
笔对于尖子生,是日夜陪伴的战友。
可他正用自己最熟悉的那支,插着她隐秘的私处。
他怎么能这样……
“你……”阮芙夏词汇匮乏,欲言又止,最后还是说了那两个字,“变态……”
“嗯。”廖昭杭仍应了。
用挂满水液的笔,拨开肥嫩的阴唇。
拇指寻到她的敏感点,捏着笔末轻轻敲打。
阮芙夏倒吸一口气,禁不住发抖,倔强抿着唇不发出声响。
可捏着她颈部的手爬上了下颌骨,一用力,她被迫张嘴,喘音溢出:“呃、嗯……”
廖昭杭控制着力道,笔杆滚压着那粒突起,是她出水的开关,快乐的源泉。
“叫我的名字。”廖昭杭提出要求,灵活的手指带动着水笔绕着那一点打圈。
笔壳冷硬,怕她不舒服,他又用指腹辅助按摩。
阮芙夏腿脚发麻,金色的日晖照得她头目晕眩。
她处于水火交融的中间,一面烧得欲火丛生,一面水流汩汩地淌出。
“……廖、昭杭。”
她这样断句,听来很亲昵。廖昭杭动了动唇:“再叫一声。”
“廖……呃嗯……”
廖昭杭的食指探入她口中,压住了她的软舌,教她无法说话。
“再叫。”
“嗯、嗯……”
那根修长手指桎梏着她的舌,阮芙夏发不出完整音节,只能用喉音含糊应声。
口中因此积聚了不少涎液,沾到他的指尖,他不在意,反倒搅动她的口腔。
指腹强压软滑的舌面,指骨抵着湿硬的上颚,阮芙夏的嘴被强撑开,产生异物插入的不适,眼中泛出生理性的泪。
口腔被他手指插着,私处亦被他手指玩弄。
阮芙夏轻轻呜咽,分不清是愉悦还是痛苦。
贴着她后背的胸膛震了震,是他在发笑。
阮芙夏被他笑得耳根发紧,脸颊滚烫,心脏却咚咚跳不停。
下身仍被抚慰着,他的指尖如同一条小鱼,游弋在她水意潺潺的秘密花园,让她愈发湿漉,发着颤,几欲绽放。
“再叫一声。”廖昭杭语气温柔。
阮芙夏不肯配合。
廖昭杭低眸瞥时间,下面那只手猛地快速摸弄那微硬的花蒂。阮芙夏浑身一抖,骤然叫出来。
“嗯……”这回不是叫他的名字,是情迷意乱的嘤咛。
廖昭杭用笔末戳弄那点,黏腻的液体汩汩浇洒而出。
阮芙夏被压着舌说不了话,索性咬住廖昭杭的手指。
嘴里含着他带压迫力的干净食指,身下一张一合,缠绵含着那根细柱。
一瞬间。
逼成了水逼。
笔成了水笔。
廖昭杭笑,故意搅动泥泞处,低叹:“听见了吗,好多水……”
阮芙夏无力与他辩驳,借着廖昭杭的身稳住发软的腿,一点点寻回意识。
热闹的课间,教学楼喧哗,走廊人头攒动。
无人知晓,顶层的天台,蓝天白云之下,她被一根笔玩弄到高潮。
阮芙夏花心全湿,腿根也流了很多,黏黏腻腻的,很难受。
“廖昭杭……”
她喊一声,廖昭杭就知道她想表达什么。
廖昭杭问:“你带纸巾了吗?”
阮芙夏:“没有……”
廖昭杭又看表,还有三分钟上课。
他低声道:“腿张开点。”
阮芙夏做了。
“再张开。”
“啊?”阮芙夏不知道他要干嘛,左腿再往外微挪几厘米。
谁知下一瞬,面前的人矮下了身,含住带水的花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