南音满身戒备的样子没有丝毫放松,趴在南景寒肩膀上,越想越生气,觉得自己刚刚被南景寒捏着下巴欺负,都是他为了维护这个苏然,顿时咬牙,危机感四伏,低头就咬在南景寒肩膀上,姿势方便得很。
南景寒闷哼一声,不禁苦笑,“咬人还咬上瘾了?你是小狗吗?”他抱着南音往楼上走,把人放在了自己的卧室里头,见南音还不松口,南景寒俯身压下来,见南音在身下扭动挣扎,一副闹脾气的样子,顿时觉得自己备受折磨,尤其是她每一次扭动都在使劲儿磨蹭自己的身体,实在是让人很觉得……
很有犯罪感。
“闹什么脾气?嗯?”小丫头实在是能折腾人,怎么不记得他们之间的感情,却一个劲儿撮合他和倪无双,却对苏然充满了敌意和防备?
南音咬唇,水汪汪的眼睛盛满了倔强,就是不说话,看着他,表情控诉,小模样看似还十分委屈的样子。
南景寒低头,蹭了一下她的唇,便见南音果然和受惊的小兔子一样,捂住唇瞪他,嘴巴里呜呜啦啦不知道在说什么。
南景寒是很想逗一逗她,可是楼下的车喇叭声响起,让他很无奈,眸中划过一抹幽光,他想要起来,却见南音好似一只猴子一样,手脚并用的缠上去,“你要丢我一个人?”
那是质问,绝对不是委屈!
南景寒身体僵硬了一瞬,很想留下来,可是……那边的事情也很要紧,他已经宅在南音身边陪了她好几天,有些事情,迫在眉睫地需要处理了!
第一卷 第二百六十四章 虐恋情深的游戏
“你乖一点,回来给你买糖葫芦。”南景寒去哄她,站起来的时候,南音还吊在他身上,就像是身上抱着一个巨型的大娃娃。
南音撅着嘴巴,似乎知道了南景寒心意已决,然后伸出小脚丫子又把人一脚踹开,自己借着力气往床上到过去,然后捂着被子把自己闷在里头。
南景寒看了下时间,便隔着被子哄了一句,“等会儿,会有一个叔叔过来陪着你,别怕!我最多一个小时就回来了。”
南音撅着屁股,拱起来一个大包,在被子里哼哼,“哼!你赶紧走吧!”
南景寒:“……乖!”
等到楼下的开车声响起,南音这才从被窝里爬起来,龇牙咧嘴地揉了揉自己酸软的腮帮子,想起自己被南景寒捏地那一下,就更加委屈了。
脑海中似乎想起了他和很多女人纠缠的画面,而自己就像是一个被抛弃的小可怜,再一次眼睁睁看着他离开。
“哼!”
南音揉了揉脑袋,把那些光怪陆离的画面赶出去,脸色十分不好看,踢开被子就跳下床,打算自己出门去玩儿,也让南景寒着急一次。
可是刚刚走到门外,南音又犹豫了,“万一……他巴不得我离开这里,也不去找我呢?”
南音跺跺脚,越想越觉得有可能,在她心里,现在南景寒就是典型的见色忘她的人。
“不行,我……我才不要一个人待在这里等他!让他自己一个人出去玩……”南音往外跑了几步,又走回来,循环往复,看得外头的人都抽了抽嘴角,不禁从墙头上跳下来,“喂,小丫头,你到底是走还是不走?”
南音吓了一跳,看着眼前长得很好看的男人,心里居然没有什么防备的感觉,她想到南景寒说的那个‘陪她的叔叔’,顿时咧开嘴,笑了,“你是来陪我玩的吧?我们现在去哪儿玩?”
男人愣了愣,嘴角抽的更厉害了,“玩?”
南音不管三七二十一,好像就是要跟南景寒作对一样,就是不想待在这里,拉着男人就往外走,“叔叔,我们去游乐场玩吧。”
刚刚,都没有玩得尽心,只顾着生气去了!
男人看着她兴致勃勃的样子,眸光闪了闪,拉着南音上车,勾唇,笑得邪魅,“好,就陪你去游乐场!”
……
南景寒端坐着,双手交叉放在腿上,面色淡定,好似眼前坐着的男人不过是一个陌生人,他也看不到对方的遍体鳞伤。
“南景寒,你够狠!”南景萧喘息了一口气,在他身上,现在就弥漫着四个字:苟延残喘。
这样活着,对于他而言,生不如死。
“为什么不让我死?”南景萧见他沉默,不禁猖獗地笑了,“你应该恨死我了吧?这么伤害你的心肝宝贝,你为什么不让我死?”
他被折磨成这样,只想着求一条死路,即使是这样,南景寒都要阻止他。
“南景寒,你就是个懦夫!你早就知道我的目的,你早就知道我对她心怀鬼胎,你就在一边眼睁睁看着,看着我诱惑她走到我的陷阱里面,现在她是不是很悲痛,很难过?”南景萧越笑越猖獗,因为动作剧烈,所以身上的伤口再一次裂开,血腥味弥漫开,让人闻着就作呕。
“你面上装的再淡定,都掩饰不了内心的仇恨!因为她,你恨我,是不是?她十一岁的时候,我趁着你不在,就把她关进实验室,那一次,本来是打算拿她当做小白鼠的,南晓……她能救得活最好,救不活,我也不会要她死……她怎么能死呢?她要是死了,我这么多年的煞费苦心不就是白费了?可怜了那丫头,吓得只会缩在墙角喊妈妈……”
南景寒凝眸看着眼前猖獗的男人,他从来都知道南景萧心狠手辣,亲情凉薄,却没有想到,他连南晓都可以利用。
“当初南晓病发,如果送到医院,其实不会死的那么早!”南景寒说的斩钉截铁,面上淡定凉薄,好似没有受到南景萧的挑衅和刺激,谁也不知道他心里在想什么。
“送到医院有什么用?”
南景萧冷哼一声,眼睛里充着血丝,手脚都虚软地耷拉在身侧,还在不断地滴血,在这寂静的暗室中,若是他不大声说话,若是不让自己的注意力从滴血的声音上转移开,实在是一件可怕的事情。
他现在不怕死,就怕死的不痛快!
“就算是那群庸医给他手术,他也只能苟延残喘地活着,有了南音这个实验品,也许他还能有一线生机!”说到这里,南景寒忽然笑得诡谲可怕,“可惜了啊,千秋那个女人瞒的太深了,没有想到南音体内的b基因再生因子居然是隐性的,需要成年以后才能发挥作用,南晓……也算是为我解开了这么谜底,也放任了南音在你身边安稳地享受了几年时光!”
南景寒换了一个姿势坐着,语气淡漠,眼眸平静,简单地给了四个字的评价,“丧心病狂!”
“丧心病狂?”南景萧笑意收敛起来,眸中都是恶意的讽刺,“南家人大概都是丧心病狂的吧!你若是不丧心病狂,怎么会在不知道她身份的情况下,还和她乱lun,哈哈……跟你比起来,我至少恶心地光明正大,而你,是打从骨子里就开始的龌龊!还有那个小贱人,就跟她妈一样,到处勾三搭四,竟然连自己的监护人都不放过,枉你一世英名,竟然也栽在了那丫头的手里,还玩什么虐恋情深的游戏!真是可笑!”
南景寒眯起眼睛,唇角微微勾起,好似在看一个跳梁小丑一样,神情纹丝不动,“就算你再怎么激怒我,我也不会如你所愿。”
南景萧被噎了噎,面色陡然铁青一片,忽然冷笑道:“你是个能忍的。”
南景寒不欲和他废话,“水荣应该不知道当初你是怎么骗千秋的吧?否则,他也不会让水丹心来找你合作!”
南景萧眸中闪了闪,低着头,不让人看清楚他眼底的情绪,忽然轻笑一声,“看来,你查到的消息,还挺多。”
第一卷 第二百六十五章 为别人做了嫁衣
“所以,你应该知道我今天来的目的。”南景寒好整以暇,眉心微微蹙着,彰显着他内心的不耐烦,“你想痛快解脱,我就给你一个机会。”